的门,进来就不老实,让你去洗澡,在卫生间里拿你的磨脚石磨脸,不是我不放心进去看,你的脸估计现在已经被磨穿了。”
“等会!”姜濯的话冉亿别的没听清楚,光听见中间的重点了——“我洗澡你进来看?!”
姜濯脸色一怔,随即镇定:“怎么,又不是没看过。”
“我就说我这么温柔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做这么粗鲁的事!”冉亿拿抱枕打他:“活该你被我咬,流氓!”
姜濯快气笑了:“你温柔?”
是昨晚抓着他下面不松手叫温柔?
还是洗完澡后又抓又咬死活不肯穿衣服叫温柔?
“我不知道你对温柔有什么误解。”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但我现在的确要做粗鲁的事了。”
“……?”冉亿瞬间明白,人往后缩:“你听我说,你等会,等会——唔——”
她很快就被剥夺了话语权,耳边随即落下男人低沉火热的声音:
“我等了好几个小时了。”
再次沉沉醒来,已是上午九点。
冉亿睁开眼,想起从凌晨五点到七点的漫长过程,可以说十分的冤冤相报何时了。
她是喝醉了所以才不小心给姜濯胸前咬了些印记,但姜濯刚才二话不说就回了双倍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