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地借着药浴的效力为她打伐筋骨,疏通经脉。
    容昭感受着头顶传来的阵阵暖意,轻轻拂过仿若被针扎过的经脉骨骼,一路经流关窍达到丹田,再从丹田回到头顶百汇穴。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木桶里面的药水渐渐褪去黑色,变得浅白起来。
    容昭的身体也从一开始的针扎锤凿似的疼痛难忍到后来的酥痛麻痒,等一桶的药水变得完全透明之后,容父也收了功。
    轻吐一口浊气,将容昭从木桶中小心的抱出,为她擦拭干净,换上舒适的新衣。
    容昭:……,她已经虚脱的说不出话了,又累又疼,半阖着眼睛,任由容父动作。
    等容父将一起收拾妥当,抱着半迷糊的女儿走出内室时,一抬眼就看到自己的妻子正面目焦灼的等在那里。
    容母一看见丈夫鬓发皆湿的抱着女儿走了出来,忙掏出怀里的手帕轻轻的给他擦拭,一边看着脸色苍白脆弱无力的女儿担忧的问道:“昭儿怎么样了?”
    容父享受的将头往她手里蹭了蹭,空出一只手环住娇妻,“没事,有我在呢。咱们昭儿这次表现的可勇敢了!”
    容母伸出手搭上女儿的手腕,发现她除了面色有些苍白外并无其他不妥之处,呼吸平稳,脉搏有力,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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