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边走边扫视着房间,目光迅速的从桌上的各色药瓶、桌脚的药箱、墙边的洋漆架,窗边的半人高花瓶移过,直到落到床上静静躺着的人时顿住了,怎么移也移不开。到嘴边的后半句“在哪”也不知道被抛到了哪个爪哇国去了。
少年衣襟半敞,黑发如瀑的散落在床头和白皙如玉的胸膛,面目苍白难掩其俊秀,精神萎靡难盖其清贵。正所谓积石有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好一个风度翩翩美少年!
容昭上几辈子见到的各式花美男小鲜肉帅大叔和眼前这少年一比顿时成了渣渣,一时间为这少年的一身风华迷了眼,摄了心。
“昭儿,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外公一声啊。”孙胜安从外面厢房转进正屋就看见外孙女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不由疑惑出声。
“啊,哦,那个……”被外公的声音换回心神的容昭支支吾吾,脸“唰”的一下红了,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被个小少年给迷的神魂颠倒的真是有些丢人,“我之前叫你了,可能是你出去了没听见吧。”
“对了,外公。这人是谁啊?”
怎么伤的这么重?即使隔着半个屋子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更别提那少年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的深可见骨的刀伤!
“唔,不知道。”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