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了。
唉，它觉得它的系统生受到了来自主神的伤害。太打击人，哦不是，系统生了。
“你怎么这么平静？”系统等了好久也没从她脸上看到惊喜、惊讶、怀疑、得意、振奋的表情，不由有些疑惑，“你早就知道了？”难怪当初不卖给商城呢！
“不是。”许是从它的声音中听出了委屈不忿，容昭解释，“只是我刚刚突然想到或许凤居山的传说是真的。”
“传闻凤居山曾有凤凰栖落，若是《长生诀》是仙法也能说的通了。毕竟凤凰就是神兽，被它带到大夏也很有可能。”
“还有这事？”
“你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你还能和我通话呢？我以为你一直看着呢。”
系统：“……”
它倒是想！
“我的能量不够。只能在遇到特殊情况或是符合商城收购标准的物品时才和你通话。其他时候都要耗费很大能量的，我要留着升级用的。”
它才是个初级系统，哪有那么多的能量一直看着她！
“难怪，之前叫你都没反应。”容昭摸着下巴，看来这个系统和她一样等级都不高嘛，“那你之前极力怂恿我把功法卖给商城，是不是你能从中得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