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害怕鲜血四溅的白楚楚睁开双眼,看着刀尖仍抵在觉远的皮肤上分毫未进,皱了皱眉,重新蓄力,双手握着匕首,用了比之前大了两倍的力气插了下去。
刀尖仍是稳稳的停在那里,动都不带动一下的。
就好像觉远的皮肤上覆盖了一层看不见的刀枪不入的护甲,无论她使出再大的劲,都不能伤他分毫。
实际上是容昭在外面给他设了一个防护罩。
白楚楚不信邪,咬紧了牙,目光凶狠的像一只捕猎的野狼似的紧紧的盯着觉远的心口,打算再给他来一下子。
全副心神都放在觉远和她手中的匕首身上的白楚楚没注意到禅室的房门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也没注意到外面院落的大门什么时候被带人过来休息的了然打开了,更没注意到她刚才那副凶狠毒辣的样子被后面的命妇夫人一一看在了眼里。
直到一道厉喝从外面传了过来:“你这女人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佛诞日对我灵隐寺的圣僧持刀行凶?不怕佛祖怪罪吗?!”
妇人甲:“是呀。这是谁家的女儿?怎么心肠如此狠毒?”
妇人乙:“就是说啊,我们在这佛诞日沐浴斋戒的,就怕有丝毫怠慢了佛祖,她倒好,直接拿刀开杀戒了。”
妇人丙:“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