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此时倒是有些相信那封举报信上的内容了。
以活人之血逆天续命, 以死换生。哪怕活过来的人表现的再怎么纯良无辜, 她身上的气息也不会如往日般清透纯净。
而是会带上幽冥中的浑浊与……死气。
即使她能重新站在阳光下, 呼吸着新鲜空气, 和常人一样嬉笑怒骂，但是镌刻在灵魂中的东西, 是不会变的。
她……是真的被人用以命换命的邪术救回来的。
王妍雅明锐的察觉到程锦笑意盈盈之下的冷淡与疏离，对着他柔柔的一笑，“能给我看一下照片吗？”
程锦将照片递了过去。
她仔细的看着照片上的女孩, 五官清秀, 气质卓然，即使隔着照片也能感觉到她一身的书卷气息。
“这个女孩，确实来过我们家。”王妍雅蹙眉看了一会, 温柔和气的开口，同时又按住了想要否定的父亲，轻轻拍了拍他的手, 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急着想要将睁着眼说瞎话的王向善顿了一下，用力的抓住了女儿细嫩白皙的手，闭紧了嘴巴, 将局面交给了她。
“相必你们也知道，我前些日子生了场大病, 精神一直很不好。”王妍雅说到这里，藏在浓密卷翘睫毛之下的幽深瞳孔中厉色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