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反驳,想承诺不会发生她说的那些事,可她的嘴巴几次张张合合,就是没吐出一个字。
容母心里很清楚,容昭说的那些都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不,不是极有可能,是肯定。
人性,有时候就是这么经不住打磨。
话已至此,容昭已没什么好说的了,在离开前,她从怀里取出一张面值一百两的银票递到容母身前,“这一百两算是日后给你们二老的抚养费,就当感谢当年你们卖我的时候没有签订死契,而是给我留了一分活着的盼头。”
容母一听,下意识的就将银票推了回来,捂着脸痛哭流涕,她知道,要是自己收了这张银票,她和女儿之间的亲缘就真的断了。
何必呢,现在哭的这么痛心,到时候卖起她也不会有丝毫的手软。
“收下吧。”容昭将银票放在了桌子上,瞥了一眼目露贪婪的黄氏,语气淡淡的道,“你要是不收,我就给你儿媳了。”钱不在自己手里握着会发生什么,活了这么多年的容母很清楚。人财两失,也不是说说而已。
果然,在她说完那句话后,容母也不捂着脸哭了,那只枯瘦粗糙的手迅速的将桌上的银票收进怀里,动作干脆利落的一点也不像她这个年纪的人。
容昭也没说话,只是笑了笑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