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逼着你说的。”
“你没嫌我?”疼痛使他闷哼一声。
“嫌啊,也不是嫌,主要是你当时的样子挺吓人的,蓬头垢面,胡子拉碴,一身破布衣衫,破的都成布条条了,后来感觉到你对我没有敌意,也不攻击我,我就勉强给你吃的,那是我唯一半袋泡面,深山老林,杳无人烟,知道半袋方便面多珍贵吗。后来你就跟着我,你力气又大,能抓蛇,打猛兽,能觅食,是个非常好的同行伙伴。”
江离没说话,余安安继续给他讲。
讲到他跟熊对战,她洋洋得意地说,要不是她急中生智以火攻击,他早死在熊爪之下。
又讲到他们遇到蛇,雨天特别冷,两个人躲在帐篷里取暖,说到要断了粮,只有一点干巴肉勉强挺了两天……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江离听到她讲到哪个阶段,余安安发现,江离一点反映也没有。
她拍了拍他的脸颊:“江离,江离?”
不会是晕过去吧,她心下一惊,推着他,“江离,江离?”
她叫着,然后发觉,他额头上的汗少了,然后倾身,凑近他,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之后,她提着的心,终于归位。
他是睡着了。
不是晕过去,应该没那么疼了,她长抒一口气,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