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手。对方竟不让她摘面具?为什么?魏紫吾不解看他,以眼神略作询问。
太子却仅是问:“你被人掳到这夜泊瑶洲,为了逃走,便捉了只人鱼换上她的装束?”
魏紫吾见太子猜出个大致,又想着毕竟是人家帮了她,便点头道:“是。不过,我不知是被谁掳的。”
“那你自己的衣裳也还留在夜泊瑶洲了。”太子问:“知道是哪间屋么?”
看太子这意思,是要帮她取回来?魏紫吾也不会不识好歹,就道:“不知那雅室门上挂的什么名字。但里边儿墙上有幅画,是邵永筹的离鹿。还有一尊金乌鼎,我的衣裳就塞在入门右手边的花梨榻底下。”
顾见邃便站起身,去门口交代了什么,才折回来。又取了张干棉帕,让魏紫吾擦拭湿发。
他接着问:“掳你的人可有特征?”
告诉太子也没有关系,魏紫吾便道:“没有特别明显的特征,不过,那些人的主子今晚在夜泊瑶洲里。”说着将她听到的对话拣了重点告诉对方。
男人闻言目光变得格外冷,顿时又道:“你稍等,我已命人去取你的衣裳。”
魏紫吾颔首。屋里顿时安静。这一静下来,魏紫吾却发现太子在打量自己。
这夜泊瑶洲温暖如春,她这身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