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话略有歧义。我希望你以后慎言才好,类似今日的话,我不想再听见,也不想再叫任何旁的人听见。”
宁绩已到适婚之龄,任何一个母亲都会着急。魏紫吾可以理解卢氏的心切,但对方实是不该说出这种可能引起误解的话。
“太子妃娘娘请息怒——”卢氏突然朝着魏紫吾跪倒在地,姿态卑微,啜泣的声音里带着畏惧:“我也是为了宁绩,才一时失言,还望娘娘宽恕臣妇的无心之失。臣妇绝非有意冒犯。”
魏紫吾微怔于卢氏突如其来的改变,她随即转过头,便看到了回廊拐角处突然出现的宁绩。
原来,卢氏和太子妃单独去了花园谈话,宁绩的亲兵很快将此事报告了他。他立即就赶了过来。
对上宁绩的眼睛,魏紫吾突然觉得有口难辩,她现在就是一副以势欺压他母亲的场景。魏紫吾轻抿了抿唇,好歹宁绩总是帮她,还救过他,她这样对他的母亲,他见了难免多心。
宁绩沉默朝两人走来。卢氏与魏紫吾都有一丝紧张。
魏紫吾去搀扶卢氏,道:“夫人起来说话,我并非责难,只是提醒。”
卢氏站是站起来了,却始终是诚惶诚恐,受了斥责的样子。
宁绩看卢氏一眼,又看向魏紫吾,道:“太子妃娘娘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