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然肯定要白养这些拖油瓶,他才不傻!
庄新立气得脸憋红,抖着手说不出话来。
叶君书的心里五味杂陈,这个舅姆当着他的面这般撒泼,也是在告诉他,如果不想他舅舅家散的话,就不要赖上他们家。
他心里叹息,面上和气道:“舅姆,您大老远赶过来,一定累了吧?不如随小子进屋喝口水歇歇?”
薛升狐疑的看过去。
叶君书心平气和道,“舅姆您多虑了,叶家村很好,小子没有到别处生活的打算。”
薛升立马站起来,满意道:“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还是子舟明事理,子舟啊!不是舅姆不讲情面,实在家里都揭不开锅,你舅舅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人没那个本事偏想揽那个活。”
正要踏步进屋,可不知突然想起什么,抬起的脚又收回去,面上有几分心虚惊疑。
叶君书的眼珠子转转,然后道,“舅姆,您是想先去给阿父阿姆上香吗?说来,舅姆还是第一次来祭拜呢,阿父阿姆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一阵寒意自脚板升起,薛升打了个冷颤,脚步不由自主往后退几步,薛升干笑道:“舅姆想起还有事没做,这就回去了,哈哈……”
他转身就走,动作灵活得一点也不符合笨重的外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