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学几年夯实基础,过个七八年再下场科考,才有点把握考个秀才。”运气好点,说不定还有可能考上举人。
秦康泰可惜得心都痛了,叶君书是他教书多年来,遇见的最有可塑性的好苗子,他寄予厚望,教导得最用心,还早早就想好,等考上秀才,再把叶君书推荐给旧友,好好培养,去上府学,去国子监,到时定能前途光明。
为此,他一直没正式将叶君书收入门下,怕把他给耽误了,凭叶君书的天资,一定能得更德高望重的先生的青眼。
可如今……
如果全力以赴的话说不得还有一拼之力,可看叶君书现在,心思根本没在这方面上。
叶君书倒不觉得可惜,他对这个没多大想法,说来也奇怪,古版的小叶君书留给他的最强烈的执念,竟然是要照顾好弟弟们,让他们平平安安长大,而不是一定要出人头地。
他垂眼,郑重道:“先生,将来有机会的话学生会去试试,但是现阶段学生是不会考虑的。”对他来说,孩子们的事更重要。
“不过,先生,我有一个堂弟,挺机灵的,我已教过他启蒙,只是更深入的学生无能为力,不知先生……”叶君书犹豫道。
秦康泰闻言,先是斥责一番:“胡闹,自己才疏学浅,胸无点墨,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