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位上还有小半扇猪肉。
雷叔以为他是来买肉的,就回到摊位招呼道,“这次还是往常一样的吗?”
叶君书摇摇头道,“不,我就来只猪手吧。”最近天气还热,本来就没什么胃口,这段时间天天吃肉,孩子们也其实也已经吃得有点怕了。
叶君书可不想一下子补得太狠了,索性先缓缓,上次路哥儿做得酸猪手,孩子们挺爱吃的,干脆再买些来。
“雷叔,我不急着回去,等我回去再给我吧。”
“行。”雷叔咧嘴笑。
他看盼哥儿没在,便笑着道:“盼哥儿今天没来呀?”
雷叔笑道,“在家里绣契衣呢!”
叶君书和雷叔一同蹲在阴凉处,一边纳凉,一边聊天,还能听隔壁汉子谈天说地侃大山。
还讨论起盼哥儿明年的酒席,叶君书问道:“雷叔,平时似乎没看你家有什么亲戚在这一边,是这样的吗?那天人会很多吗?需不需要我过去搭把手啊?”
雷叔笑道,“到时只管上桌就是,盼哥儿他阿姆还有个外家,平时对盼哥儿也是尽心尽力的,就在隔壁县城里呢。”
叶君书想了想,便笑道:“那盼哥儿和他外姆麽的关系岂不是很好?
等盼哥儿结契了,以后难有机会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