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不敢触碰。
“怜哥儿醒了!”老鸨倏地站起来,快步走过去,看到怜哥儿真的睁开了眼,“怜哥儿,你可算醒了!谢天谢地!老天保佑!”
怜哥儿呆呆的看着虚空,两眼无神。
“怜哥儿,你看开点儿吧,麼麼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日子还是要过的。”
看到怜哥儿的这副样子,老鸨怎么可能不心疼?他直抹泪,不时捂着心口轻轻咳嗽,前两天那一脚,老鸨也是受了内伤,喝了好几副药。
老鸨一生无夫无子,当楼里的哥儿是自家孩子看待的,来这里的哥儿大都是穷苦人家出身,活不下去了才会被卖身,老鸨自认还算个好人,给了他们容身之地,平时也不克扣,从恩客里赚来的银子都是三七分,等哥儿们存够钱是要赎身还是做什么,都随他们去。
怜哥儿是老鸨捡回来的小乞儿,又恰逢际会学了一门琴艺,便要当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
老鸨也是由着他。
只等存够钱就赎身换个地方,就能清清白白的过新生活。
谁曾想到……
禽兽不如啊!
老鸨看到怜哥儿残破不堪遍体鳞伤的身子,眼泪就忍不住。
他努力让楼里哥儿活的轻松点,偶尔有特殊癖好的客人都想尽办法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