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才病倒的。”
“气急攻心?”叶君书看向秦耀良。
秦耀良顿时跳脚,“不是我气的!你那是什么眼神?”
“哦。”叶君书移开视线,这不怪他想歪, 师兄不靠谱的形象已经深深刻在他心底了。
“那是谁气的?”
“唉!”秦耀良长吁短叹,“你不在县城不了解情况,咱县里来了位据说从上京来的贵人……”
“贵人?”这是叶君书第二次听到这个人物了, 难道这位贵人有什么问题不成?
“这个贵人嘛……”秦耀良一脸难尽,“人品不太好……”
秦耀良才刚说到这儿,他们就走到房门口,还听到里头传出先生虽有几分虚弱,但仍愤怒十足的骂声——
“……简直是强盗行径!如此恬不知耻!不成体统!气煞老夫也!”
秦耀良一听,忙推门进去,安抚道:“阿父啊!您消消气,为这么个人渣气坏身子不值当,像那种丧心病狂无恶不作禽兽不如的人,迟早会有人收!咱不气了啊!”
秦康泰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脸色涨红不已,秦耀良连忙给他顺气,“大夫也一再说了让您静养,可别再生气了。”
顿了顿,秦耀良忙将叶君书拉过来,让阿父转移注意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