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君,是非功过,自有泰安帝亲自判定,席矛常不好置喙。
夏侯宣玳并忌讳谈此事,反而一副羞愧的模样,“老四自小被宠坏,比较任性,鸿远也是爱夫郎心切,纵容至此,父皇得知他们如此行事,很是生气……父皇一定会给怀川百姓一个交待!”
大皇子说得大公无私,但也可能只是场面话,席矛常虽然觉得邓鸿远如此行事,就是撸官重罚也不为过,但面上还是道:“四殿下自幼生长在深宫,初遇危险难免慌乱,下意识回到亲人身边。”
“是啊,四殿下身份金贵,不宜涉险。”
“……”
其他人也说些客气话。
夏侯宣玳这才揭过不提。
叶君书一直提起十二分精神,着实搞不懂大皇子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如此行事画风,更是让叶君书全身警觉拉响,然而直到接风宴散去,叶君书回到分配的居室,依然风平浪静。
叶君书让护卫烧了一桶水提进房间里,洗去一身风尘后,躺在陌生的床上,依然还在思考自己可能面临的问题。
李甲李乙就在隔壁,更何况卜叔也离他不远,叶君书倒不担心大皇子会选择此时动手,半夜偷袭。
但他却怎么也看不出大皇子究竟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