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
老大夫捻捻胡须道:“夫人只需喝两天药就好,是药三分毒。”其实不喝药也行,这位夫人底子好,只是运动过大才动了点胎气,平时多注意一下即可。
李玙道:“我有要事,不能静养,需要去一个地方。”
老大夫还没说话,余麼麼就吃惊极了。
但他还记着自己老侍的身份,这会儿恢复恭敬的姿态,没在主子面前失仪。
刚刚他是太过激动了,幸好主子不计较。
这会儿余麼麼理智回来了,即使有想法也不会说出来。
老大夫听到李玙的说法,当即皱眉,“这可不是儿戏,即使工作再轻省,还是需要先静养几天。”
李玙想着大夫那么厉害,说不定有他需要的药以稳住胎气,不惧长途跋涉的劳累,便将自己准备骑马去其他地方的事简单说了下。
这位大夫在上京还是有口碑的,和薛老的关系不错,李玙倒不怕泄露谈话。
更何况他只说了要出去办事。
“胎儿尚不稳定,如果夫人执意要骑马的话,恕老夫无能为力,保不住胎儿!”
老大夫一听李玙的话,十分生气,留下一张保胎方,就气匆匆地走了。
余麼麼送走了大夫,又迅速折回来。
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