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就来找叶君书他们了。
在雍州时,叶君致没刻意说自己有个关系亲近的堂哥在京城当官。
后来考上举人,和友人一同来京时,他一时兴奋,不经意说漏嘴了。
当即其他人的脸色就有些不一样。
他们本就因为同是寒门子弟而聚在一起,结果才知道叶君致还有个这么硬的后台。
叶君致觉察到同窗友人的态度有异,心里着实不大好受。
有些原本平等相交的,不知不觉对他的态度就隐约讨好谄媚,有些却是慢慢疏远了。
但也有些人常在耳边念叨,说共患难易,同富贵难,多少原本寒门出身的人,一朝发达后就不认以前的亲戚之类的话。
叶君致即便觉得子舟哥不是这样的人,但架不住说的人多了,他就有些动摇。
毕竟已经多年未见,即使偶有书信往来,对方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
叶君致出门前,拒绝了想要陪他出来的友人,还在其他人隐隐看戏的目光中离开的。
他们似乎觉得,很快就能看到叶君致被所谓的亲戚赶出来的落魄样。
叶君致心里其实赌口气,刚刚没能鼓起勇气拒绝的原因也有这么一个,他就要让那些人看到,他的亲戚他的子舟哥才不是他们想的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