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散下来,融化了所有锋利的东西。
顾子歌和乔迩都沉默了。
乔迩没听傅冽提起过那段日子,她曾经想过傅冽会不会撕心裂肺地哭一场,或者将她咒骂一顿,对她的不告而别感到气氛。
可他没有。
他只是沉默。
“我当时就觉得,如果再见到,就算是一把灰,我都会认出来。”
声音消散在风里。
顾子歌的表情从戏谑变得凝重,两瓣唇紧紧地抿在一起成了一条线,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就在这儿吧。”傅冽将车从公路上开下来,刹车,“随便开到的地方,没办法,我们现在去不了人多的地方,这儿风景还可以,那边貌似是个台球馆。。”
“可以可以,蓝天白云,还有台球馆,我尿急先尿遁片刻啊!”顾子歌的脸憋红了,两只手捂着裤裆就朝着台球馆的方向飞速地跑了过去,留下傅冽和乔迩两个人站在原地。
只剩下两个人,旷达的天地间,夹在雪山之间,两个人就像是两粒尘埃,随着风飘到了一起。
乔迩扯下手腕上的橡皮经,将头发随意地扎起来。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此时的气氛突然变得凝重。
深呼吸。
很少听傅冽提起那段时间的事情,乔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