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应着又能差到哪儿去?”
典安岳本来还有些不高兴,听妻子这么一说,当即乐了:“这画都糊成这样了,你还能看到他带着一股精神气?夫人,眼力尤甚当初啊!”
谢氏:“……”她捏紧了拳头,没说话。
典安岳则继续看其他的画像。
“这人的脸怎么这么圆?啧啧啧,看上去就像是个烧饼,不行不行……”
“你说这人的眉毛是不是不一样?一高一低多难看!”
“这不是宁国公的三儿子?他比芙儿要小几岁吧,不行,绝对不行!”
典安岳的嘴里一直不停,总之这些画像的主人就没有他看上眼的。
到了这个时候,谢氏哪里还不知道他就是来捣乱的,她气得伸手就掐了丈夫一把,“女儿及笄的时候,你说女儿还小再过两年慢慢挑,现在好啊,女儿今年都二十了,你竟然还这样,你就是不想女儿嫁人吧!”
典安岳痛得咧了咧嘴:“夫人,实在不是我瞧不上啊!你想想,就算有我们帮衬,可我们能帮衬一辈子吗?家世平常也不是不好,可是这小户人家鸡毛蒜皮的事情更多,万一女儿受了委屈怎么办?”
“比女儿还小的更不成了!芙儿是我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找个小的,处处要自己操心,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