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倒了一杯酒,凌忍浅尝起来,脑中突然响起暗卫之前说的话,他皱了皱眉。
    这几日典尚书十分的安分,他不用想也是因为典家的那位千金。
    凌忍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见过她。
    安和三十四年,他敬爱的父王病症初现,他从边关回到朝容,因递的拜帖没有回应,他亲自去过典府,虽然仍被拒之门外。
    那时她穿着浅粉色的厚袄,像只圆滚滚的团子,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
    听说典尚书很疼爱膝下的女儿,再想到如今安分得不像自己的典安岳,凌忍轻嗤一声,过了许久才重新躺回床榻上。
    他闭着眼,看似睡着了实则心底一片清明。
    之所以让典芙过一审除了是想看看典尚书会如何,另外不过是想吓吓她,典尚书对他避之不及,怕是没少说他的坏话。
    这么晚起来找吃的,是怕得睡不着了?
    呵。
    ……
    而此时钟秀宫里的典芙也早已回到了床上,填饱肚子的她困得打了两个哈欠却撑着没睡。
    她伸出手在帐外探了探,将脚踏上放着的茶壶提起来,借着外面微弱的光,她倒了半杯水,随后又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她喝得肚子都有些发胀了。
    典芙没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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