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还怀着孕,怎么能闻烟味儿。
到了休息室里,盛嘉南又打开工期加湿器,这才消停下来。
“你……你怎么来了?”
唐言蹊在床边慢吞吞的坐下,抬眸:“我怎么就不能来?”
盛嘉南薄唇紧抿,不语,静静的看着她,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可他怕,他是她仇人的儿子啊,万一她来一句“我们不可能了”或者“虽然我爱你,但我无法接受你妈妈做的一切”,那他要怎么办?
这种理由,这种借口,是他绝壁不可能再像她刚刚回来的时候那样,不管不顾把她束在身边。
所以与其去听她这样的话,还不如先躲着,至少能拖一天是一天,至少拖一天,她就还是他的妻子。
唐言蹊垂下眼帘,把手里拿着的b超单打开:“今天去产检了,这是打印出来的单子,医生说我们的孩子很好,是个男孩,你如愿了。”
唐言蹊轻轻柔柔的说着,盛嘉南木讷的听着,本能的顺着她的指示看向那张薄薄的纸。
盛嘉南的眼眸逐渐放松,不知不觉在唐言蹊身边坐下,两个人一起看着b超单,唐言蹊一点一点儿的给他讲着。
医生说了什么,她几乎复述了一遍。
到了最后,原本轻柔的声音突然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