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的。
席斯言哪里看不出来，眼前这个能堂而皇之说喜欢他的女孩，根本就是逞逞嘴上功夫，真要来点儿真格的，她那副强撑起来的包装，顷刻间就消失了。
席斯言又想起之前困扰了他好几天，事实上现在想起来依旧会让他觉得有点儿烦躁的事情。
周程晨真的交过男朋友？
就她这样的？
不过席斯言还是没有问。
房间里安静极了，良久，还是周程晨最先开口：“今天不是我先欺负她，我陪萧柔去买奶茶的时候，是她先泼我的，所以我才泼回去，因为这个结下梁子，我才会以为在卫生间泼我水的人是她。”
她不想席斯言误会，把中午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见身边人没有动静，周程晨咬了咬牙，接着说道：“你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1125.第1125章 看破不说破
周程晨说话的时候，低着脑袋，席斯言看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心里一阵止不住的柔软。
没等他反应过来，手已经伸了出去，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轻柔：“嗯，不讨厌你。”
周程晨眼睛亮起：“真的？”
“嗯。”
一块大石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