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觉得对自己有愧疚。
“程晨，商场上不能意气用事，你父亲的做法没有错，这是稳定一个家族企业不能或缺的一部分。”
“可是……”
“我不在意，真的不在意，我要的，就是你。”
“我……”
“而且，我的天空，我喜欢自己获得，不想有什么依靠，所以就算你父亲不这么做，我也会提出来。”
周程晨眨了眨眼睛，商场上的事情，她还是不懂，但是现在她至少听出来席斯言话里的意思。
眼睛也瞬间变得澄亮无比，她信他能有自己的一片天，她一直都相信的。
这件事情，周家无错，席斯言也丝毫不在意，周程晨最初心里有点儿不爽，不过她也没真的往心里去，尤其当看见席斯言是真的不在意的时候，周程晨觉得自己要抓着不放，反而就更奇怪了。
席斯言很忙，周程晨时不时会去他的公司里转一圈，她喜欢他们那种年轻的氛围，虽然对什么程序啊，设计啊，她不懂，可就是能在旁边帮忙复印个什么东西，周程晨都挺开心的。
加上那群人实在好相处，就算在知道她的身份后，大家心里的隔阂也没持续太久。
而周程晨也发现，之所以会这样，一来是因为那些人确实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