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被我糟蹋了。”
此语一出,秦舒的笑忽滞。
“什么留仙裙?”秦雅拔高的声音针扎一样传来。
“这是我与舒舒的秘密。”秦婠冲她得意地抬抬下巴,仍是旧日没心没肺的模样。
秦舒笑得略勉强:“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多谢姐姐。时候不早,我该回了。”
语毕她拔开秦婠的手,领着人匆匆往校场中央将两个小公子接走,只有秦雅一步三回头,不住狐疑地望着秦婠,想一探究竟。
秦婠就只是笑着。
上世她被人叫了五年毒妇,这辈子,便如人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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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欺负她?”何寄冰冽的声音冷不丁在秦婠耳边响起。
秦婠拿出绢帕拭了拭刚才挽过秦舒的手,慢条斯理回答他:“我几时欺负她了?”
没有指名道姓,但她知道他在说秦舒。
“你已嫁入高门得偿所愿,又何必到她面前摆这架子?”何寄压压指骨,发出噼啪声响,眉锋也高高扬起,像剑刃般。
“我欺负她?何寄,我堂堂侯夫人,她们见我行礼是本份,再说我刚才可没拿剑指着逼她给我行礼,你说我摆架子?我摆什么架子了?”秦婠仰头冷冷看他,连“哥哥”也不再唤。
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