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因这毒而成为废人。
五年,不正是她初嫁沈府之时?
————
大雨过后,芭蕉叶上积的雨水缓慢汇作一股,被风扫落,哗啦作响。
琼海阁里烛火通明,沈浩初坐在书案后正执笔疾书,将脑中所有关于秦婠案的记忆细细默出。屋里寂静无声,桌上放的饭菜已凉,他也无心饮食。许久之后,他方搁笔歇神,一手拈上眉心,一手端起案旁放的一盅参汤。
参汤是与饭菜都是大厨房做好了送来,沈逍送进书房时见他正专注在书案上,便只将参汤端到他案旁,叮嘱他要喝后才退出。
沈浩初写了很久,口中已干,扭着脖颈就要饮汤。
咻——
破空之间响起,锐物击破窗户的绢布,“当”一声打在了陶盅之上。沈浩初手一颤,陶盅被撞翻在地,裂作几片,汤水洒了满地。
他大惊,眼见屋外人影晃过,他反射性将桌上的书稿藏起,沉喝声“何人在外?”便拔步追出。
————
夜风夹着潮气,吹在身上微凉。秦婠扶着秋璃的手慢慢往琼海阁行去,身后的奉嫂拎着食盒一语不发地跟着。
琉璃灯照不远,幽径深如蛇腹,被弦月霜冷的光打出几许诡谲,四周树形深重,半人高的草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