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府里的格局非常熟悉才是,甚至比一般人要来得更熟,但是咱们府里没有这么高的人。”秦婠斟酌着说完一番话,才发现沈浩初已经盯着自己看了许久,“你盯我做什么?”
她从地上站起,抖抖裙上沾的泥沙,沈浩初跟她站起,点头道:“孺子可教。”
大约她自己没有发现,她言行已经不是初时小心翼翼的口吻了,他还是比较喜欢这样无拘束的她。
“你想怎么查?”她问他。
沈浩初已迈步往外走,若按常规也不是没有查的法子,但现在他有个更为大胆的猜测,导致他无法按照常理去判断,故而并没正面回答她,只道:“从长计议。”
“你怎会这些勘验技巧?”秦婠又问他。
“我不是说了我想进大理寺,这几天看书看的。”沈浩初挑眉。
秦婠意味深长地“哦”了声:“现学现卖啊,难怪了……”
难怪讲不出查探的法子。
“难怪什么?”他止步看她。
“没什么。”秦婠越过他往前走去。
沈浩初两步跟上,眉梢动了动——不错,知道怼他了。
“走吧。”他在她耳边道。
“去哪?”秦婠看着与自己并肩而行的男人。
“去当你的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