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将串珠的线都给掐断。许嬷嬷站在一旁低着头,欲言又止的模样,眉色紧皱。
“老太太莫急莫气,我已将马迟迟送回月来馆,另外打发了一位大夫前去诊脉,又派人去月来馆查明情况,若真如她所言,便将她先赎身再作打算。”秦婠坐在沈老太太旁边的椅上,这祠堂院里除了她们,就再无其他人,一干丫鬟婆子全站在外头候着。
才刚她在丰桂堂里将马迟迟的事一说,老太太当即就沉下脸动了大怒,直接带她来了祠堂,又命人急寻沈浩初。秦婠见气氛沉得吓人,不由开了口。
老太太将龙头杖一顿地:“你赎那娼妓做什么?”
秦婠马上起身,垂下头微红了眼:“老太太别气,孙儿媳这么做,一则为了沈家的骨血不外流,那毕竟是侯爷的孩子;二则也为了堵上马迟迟的嘴,省得她在外头胡言乱语,坏我沈家家风。”
老太太闻言怒火稍收,目光冷肃地看了她片刻方道:“也对,是我气糊涂了。”
“老太太,我适才琢磨着,这人断不能再留在月来馆,一来她怀着孩子也需要静养,二来他日若她要进门,从娼馆里出来毕竟不好,不如在那宅子里悄悄躲上些时日,等这事过去,没人记得她了再进门,也不叫人说嘴了。”
“进门?想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