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转而哄你替他办事吧?”秦婠厉声质问。
马迟迟捂紧小腹抬头,泪眼婆娑求她:“没有,这事与王郎无关,求夫人开恩。”
“愚昧。那男人既能为蝇头小利舍你为饵,将你送到别的男子身畔,又不顾你腹中骨肉,一心贪求荣华富贵,甚至置你于险地,他怎会是你良人?你却还如此执迷不悟?”秦婠气得拍案而起,见她依然摇头死咬不松,便指着她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我告诉你,这宅子外头我早就布下眼线,他一离开便有人跟着去了。你觉得他是良配,那我们便拭目以待,看到时候他会不会为求自保弃你不顾。”
有些人偏就是不撞南墙不死心,非要头破血流才知道所托非人。
何寄听得愣住,眼前人盈亮的眼眸里有针一样痛,不浓,却直戳人心。
她骂了这么多,最想骂的人,应该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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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迟迟宅里出来,秦婠的气已经平复。沈府的马车已经按她的吩咐兜了一圈又绕回宅外,秋璃满脸担心地跑到她身边问长问短。何寄心情复杂地将目光从宅门处收回,望向秦婠。
“你打算如何处置马迟迟?”
秦婠嘲弄得笑笑:“怎么?你怕我真要将她送官查办?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