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她坠下之势惊到了马匹,使这匹马失控狂奔。
秦婠回神,转身坐好,很快便意识到发生何事,她做了个大胆的举动,将沈浩初紧握马缰的手掰开放到自己腰上,朝他脆喝一声:“侯爷,抱紧我。你救我一回,我也救你一次。”
昔年在掖城,她十岁便已能独自在沙漠间纵马驰骋,回到兆京为了做个安分守已的深闺女子,她竟抛开了从前最为肆意的快活日子。
可到最后,她却死得那样惨烈,倒不如完全放手,不再做那个苦苦挣扎于后宅的小女人。
沈浩初惊讶至极地看着她驾轻就熟地握紧马缰,身体绷低,双腿夹紧马腹,他忽然意识到一直以来或微小谨慎,或活泼跳脱的她,其实都只是她众多面目中的其中一面,而那个被埋在她心底深处极难释放的鲜活灵魂,才是真正的秦婠。
就像刚才惊鸿一现的曹星河,惊艳绝伦。
不,不一样,在他心里,秦婠独一无二,无人可替。
“叱——”
一声娇喝,枣红的马被她勒住马缰,生生调转了方向,往狩猎场中驰去。
狩猎场上的曹星河看了她许久,忽然惊喜:“小婠儿?”
语毕,策马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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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霄台下,何寄目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