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青纹送过去,这两人指不定如何风流快活,她心里刺刺的又开始不痛快,就自个儿把茶给饮尽,空碗“砰”地扔在桌上。
沈浩初气得笑了,没想到这丫头披了层兔子的皮,内里横得像螃蟹,他都没发作呢,她就先甩上脸色了。
“除了送饭,你还想送什么到我那里,一并说了吧。”他蹬掉鞋,往锦榻里面一坐,双腿都横放到榻上,人懒洋洋半倚着迎枕,又拍拍自己身前位置,“来,过来坐着慢慢说。”
“……”秦婠极不想过去,却又见他不容置喙的神色,大有“她若不过去,他就要来抓人”的意思,对比了一番强弱差距,她还是慢慢挪过去,屁/股挨着锦榻边沿小心坐了,才开口,“这话应该我问侯爷才是,除了饭食,侯爷还想要什么?”
靠得近了,她嗅到他衣上薄熏的棋楠香,温润清雅。青纹走时身上带的是香梅丸,香气甜而幽,极易熏染入衣,可他身上竟没掺杂半分,仍是干净温雅的味道。他没碰青纹?可是青纹去了一下午没回来,能在琼海阁做什么?
“是不是我说了,你就给我?”沈浩初问她。
秦婠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这问题是个陷阱。
“侯爷要的,只要我能给,自然是给的。”她才不上当。
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