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的死与你有关。把昨夜情况与我说说。”秦婠蹙眉,示意秋璃将人拉起。
“奴家有身孕不足三月,虽无太大反应,却极嗜睡,每日有大半时间都用在睡觉上,夜里更是睡得早。这事奴家问过大夫,大夫说是正常情况。昨夜并无异常,奴家与小梅早早就将院门落锁回屋休憩,不曾听到什么动静。这宅院的钥匙都在小梅手里,晚上关了门奴家出不去,外头还有侯府的人盯着,若是夫人不信只管问小梅与府上的人。”
秦婠闻言望向沈逍,沈逍略躬身回道:“盯梢的人确实没发现异常,不过那胡同是死角,又是夜里,或许有疏漏也未偿可知。”
她点点头,又看向小梅:“小梅,钥匙一直在你身上吗?”
“回……回夫人,一直在我身上。昨晚是我亲自锁的门,确认过无碍。”小梅仍是魂不守舍的模样,言语不清,目光涣散,连谦称也不用。
“那何寄近日可有过来?”秦婠继续问道。
“何公子来过两次,都是来打探王新消息的,与奴家并无其他瓜葛,奴家也不知道他为何……要杀了王新。”马迟迟摇头回答。
秦婠面色顿冷:“谁说是何寄杀了他?事情未明,便不能下此断言!”
“奴家知错。”马迟迟见她生气,瑟瑟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