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婠闻言不自在地道:“你瞎自责什么?这些事,你个大男人懂啥?也不是次次都难受,可能近日累了些,又恰逢天转凉……”
她说了两句忽觉跟个男人说这些不妥,皱着脸挥挥手赶人:“你忙你的去吧,别管我了,我没事。”
沈浩初却很认真地回答她:“一会让秋璃把护腹找出来,将粗盐在火上烤热与艾叶放在一起装入护腹绑到腰间敷着,可以驱寒止痛。”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秦婠自忖做了两辈子女人,还比不上他。
“我知道的很多也很杂,以后你会慢慢发现,不过现在,你先把这茶喝了。”沈浩初打开瓷盅,甜热气味冲鼻而来,见她怔怔的,他不由又道,“要我喂你?”
秦婠赶紧摇头,拿银匙搅了搅茶,舀了半勺送进口中。
甜!甜得发腻,甜得化人。
正喝着,她小腹上忽然一暖,他的大掌覆来,隔着衣轻轻揉着。
她缩了缩,最终不再躲避。
“这两天多穿些衣裳,别往风里钻,家里杂事你就先别管了,安心歇着吧。生冷之物,酥酪果子都别吃了,夜里被子多盖一床,要实在疼得难受只管告诉我,我替你请大夫,千万不要瞒我。”
沈浩初声音还继续响着,唠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