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准备让她在蘅园里坐着,两人去丰桂堂见过老太太后,秦婠就带着她在园里走起来。
“星河,其实今日我请你过府,是有些私事想求你帮忙。”逛了一会,秦婠拉着她到小亭里坐下歇脚,说过另一事来。
“哦?是何事?”曹星河问道。
“其实上回约你时就已经想请你帮忙,不料被王新之案给耽搁了。”秦婠叹口气,缓缓说起自家孪生哥哥秦望被掳走之事。
曹星河越听脸色越沉,及至秦婠说完,她双眉已拢成川字。
“竟有这等事?那些贼匪着实可恨,你们当年怎不报官?”
“我爹自己就是官。你又不是不知道,西北那地儿匪患严重,那时我父亲母亲又初来乍到,哪有办法查到哥哥下落,后来时间越拖越久,找到的机会也越发渺茫。不瞒你说,家父家慈早就放弃了,是我不甘心。我一个女儿家,嫁了出来就难以尽孝膝下,家里又没个承继的男丁,到了父母年老之时,怕他们要受族中欺凌,所以……”
曹星河一边听一边点头,末了按着秦婠肩头:“放心吧,这事我会帮你查。也不必等我回西北,晚上我便修书一封,将此事禀报我父亲,让他着令属下帮你查找。只要令兄还在西北,便是掘地三尺,我也帮你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