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冷。奴婢斗胆想求侯爷将手炉暂借我们姑娘一用,让姑娘暂御严寒。”
“素清!”秦舒娇斥了丫鬟一声,目光却也落在沈浩初手中小巧的缕花手炉上。
沈浩初低头看了看,不知想到什么,露出温柔的笑,开口却仍是清冷的声音。
“抱歉,此物乃是本侯临出门时内子所给之物,贴心体己之器,恕不外借。”他拒绝得干脆,略一思忖又道,“这冰天雪地的,你家姑娘不知轻重,怎么你这丫鬟也不知轻重,由着她任性胡来?也不知替她带些御寒之物?如今既言风冷,就该请你家姑娘快回亭上去。”
语气虽不重,但他说来自带威慑,把素清说得一阵心慌。
“本侯还有要事在身,告辞。”沈浩初懒怠多语,拔腿要离。
“侯爷!”秦舒开口。
那声音凄伤悲切,听到让人肝肠寸断,却恰与另一声叫唤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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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太太兴致虽好,到底上了年纪,在醉翁亭里与众人说笑了一会,吃了几片秦婠烫的肉,就已倦怠。秦婠亲自送老太太回丰桂堂,看着老太太歇下才出来,因惦记着厨房那里几道菜,便又拐去大厨房。
“夫人,那不是咱们侯爷。”秋璃眼尖,隔得老远就瞧见刚过岔道的沈浩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