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气,却忽想起闹了半天,自己的书还是没能要回,“何寄”两字都到了喉咙口,她看到沈浩初黑沉的脸,顿时打消追过去要书的念头。
“侯爷怎么亲自过来了?”不知为何,她有些心虚。
“我不亲自过来,你这手恐怕废了。”沈浩初冷道,才刚的好心情已经荡然无存。
“不会的,他只是喝多了而已,行事还是有分寸的。”秦婠垂下手,让衣袖盖去手腕,却又被沈浩初一把抓起。
“这就是他的分寸?”沈浩初看着她腕间青痕,声色皆厉,“你还替他说话?”
不得不承认,他的愤怒里除了因为何寄无礼举动伤害到秦婠的事之外,还有一丝嫉妒。
何寄刚才看秦婠的目光,让他非常不舒服。
那目光,从前并没在何寄眼中出现过。
“我没有……”秦婠头大如斗,看他这神色,她知道他定是气大了。
“狡辩!跟我回蘅园!”沈浩初不由分说搂着人往外走,声音结霜,入耳生冷。
“我不要。”秦婠赖在原地,她觉得要是就这么跟他回去,他真有可能把戒尺拿出来,再将她按在床上——太丢人了。
沈浩初用眼神问她。
“我要去醉翁亭,赏雪宴还没完。”秦婠找了个合适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