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彻底隔绝开这个男人,阻止他继续闯入。
“出来,我们谈谈。”他低哑的声音不复先前愤怒,温和又无奈。
他可以让最凶残的罪犯老实听话,却拿这又软又娇的小丫头一点办法都没有。凶不得,狠不得,多责备两句他自己就先心软……
如今亲也亲了,那层窗纸也该挑破了吧。
“我不要谈,你出去。”秦婠心乱如麻,无法思考,无法冷静,更不想面对他。
她捧着自己滚烫的脸,眼前浮现的全是刚才那个吻。
外面不再传来说话声,连脚步声也一并消失,秦婠侧耳聆听许久,没再听到声响,也不知他走了没有,她试探地小声道:“沈浩初?”
没人回答她。
她总算跪着转过身,将幔帐扯开道缝,头钻了出去。
视线被挡,秦婠只看到镶着玉的男人革带与挂在腰间的螭纹玉佩,她傻傻地抬起头,看到已经站上踏步的沈浩初。
他没走,正在守株待兔。
“你出来,或者我上床,自己想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身体不太舒服,所以写得少了点,将就下哈。
哦对,上章还有个口口,原话是:除了那□□子与药之外,还有几匹缎子,我已经挑出来放在我屋里的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