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
这个人双眸狭长,目光锋利如鹰视,只一眼,就叫人打心里发寒。
秦婠记得这双眼,她见过,但她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又因何而见了。
“夫人?”秋璃见她不对劲,担心地叫了声。
秦婠回神时,铺门外的人已都进了瑞来堂,她轻吁口气,转身继续往外走。挡在铺子前的马车又徐徐驶走,秦婠瞧见对面街的小弄口闪过道熟稔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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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寄!你再不出来我找连姨了!”
气喘吁吁地追到阴暗的弄子口,秦婠气得高声一唤。
此语一出,前面墙上突然跳下道高瘦人影,仍旧穿着单薄夹棉袍的何寄抱着剑在离她数步之处站停。
“你怎么了?见我跟见鬼似的,明明看到我还跑?”秦婠三两步上前,瞪着他质问。
何寄比上次见时又清瘦了些,眉眼棱角更加分明,目光似乎沉静许多,见了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
“说话呀!”秦婠板着脸道。
“说什么?”何寄反问她。
“合着我与你十几年交情,你现在没话和我说了?”秦婠被他的话堵到。
何寄沉默片刻,淡道:“上次的事……抱歉。你的手好了吗?”
秦婠摸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