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屋里又恢复平静,气氛更是凝到极点,沈浩初面色前所未有的难看,原就凝肃的神情此时更是双眉如剑,眸色似刃。
“把园门关上,让园里所有人都集中到院子里,哪也不许去,什么都不准做。”沈浩初吩咐一句,又唤谢皎,“谢皎,跟我进来。”
谢皎眼皮子略微抬起,跟他进了秦婠寝间。
寝间里还弥漫着未全散去的百合香,原来清淡的香气此时显得浓腻,虽然窗户都敞着,冰冷的风灌进来,却也不能把这香都吹散。
“这几日夫人心思重,白天事又多,她睡不安稳,所以烧的百合香分量比往常更重。”谢皎不等沈浩初问就先开了口。
“这香收在哪里?”沈浩初四下查看着问道。
“喏,都在窗前的小案上放着。”谢皎伸手一指。
沈浩初望去,秦婠有熏香的习惯,那案上摆着她惯常用的珐琅彩手炉与香插之类的摆件,紫檀的香盒,装香灰与香炭的锡罐,以及放香勺木镊等物的浮雕黄杨木筒,样样都很精致。
谢皎上前,将香盒打开,里面又分盒放着线香、盘香、塔香等不同的香,百合香是塔香,有宁神助眠之效,是秦婠最常用的香。
“这香什么时候送来的?”他拈起一枚嗅了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