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要将我的东西搜出?”碧柳争道。
帘后的人低头闻了闻,吩咐道:“告诉她原因。”
谢皎这才转头:“可知今日出了何事?”
碧柳脸色顿白,眼神闪烁道:“我……我不知道……我是三等丫鬟,向来不得进主屋,到现在连夫人出了何事都不知晓,我的包袱又犯了何事?”
外头站的这些丫鬟婆子只知秦婠病倒,却不知到底出了何事。
谢皎冷笑道:“有人将夫人的香偷龙转凤,换成了毒香,以至今日夫人骤然被毒倒。你这衣裳上熏有夫人的香。”
“啊!”碧柳颤抖着突然跪到地上,四周原站的人都散开,她哭道,“侯爷明鉴,奴婢冤枉啊,我连夫人的屋子都进不去,如何换香?定是贼人栽赃嫁祸于我。”
“那这香又如何解释?”谢皎沉声问她。
“我这衣裳上熏的是崖柏,不是毒香。”碧柳着急分辩,以证清白。
谢皎闻言忽然沉默,直到帘后站的人出声:“把她拿下吧。”
“为什么?我是冤枉的!冤枉的!”碧柳跪在地上惨然道。
谢皎冲院里的仆妇使个眼色,仆妇拿过来拿人。
碧柳瘫在地上,在仆妇来时忽又挣扎起来,“正屋我进不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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