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清远的地方志,见她探头探脑的,索性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大掌一扣,就将人抱在膝上。
“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偷偷摸摸作啥?”他的唇在她耳旁蹭着。
秦婠躲开,红了脸:“我没有偷偷摸摸,你放开我。”
“秦婠,我有话问你。”他放下书,低头望着她道。
“什么话?”她问他。
“你对何寄,到底有什么想法?”
听他提到何寄,她也来了谈话的劲头:“没想法呀,我就拿他当哥哥。其实我是孪生子,原该有个胞兄,可惜在父亲上任途中被西北盗匪劫走,从此下落不明。我到掖城之后认识了何寄,从小到大我都跟在他屁/股后面,他带着着我玩,陪我做坏事,还救过我。他去学艺那几年,年年都会回来看我,给我讲外面的故事,给我带各种土仪,我特别崇拜他,觉得如果我有哥哥,应该就是他这样。所以……你能别老介意他吗?你们到底有什么过节?”
“你很在乎他?”沈浩初抚着她背上的长发,以指腹一丝丝搓过。
“我将他视同兄长,怎会不在乎?你也有兄弟姊妹,你在乎他们吗?”她反问他,又自言自语道,“我家里没有兄弟,从前在掖城时常被人欺负,只有何寄哥哥站出来护着我。虽然他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