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平二年?不就是今年?”秦婠算了算年份,愕然瞅着沈浩初,“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难怪段谦这名字耳熟,原来是兴平二年的探花郎。可沈浩初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你说呢?”沈浩初不答反问。
“你到底是谁?”秦婠盯着他,依旧是熟悉的容颜,却非记忆里的人。
“我会告诉你我是谁,但不是现在。”沈浩初指向她的心,“小婠儿,我要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妻子,不是因为诡计,不是因为宿命,不是因为身份,只因为我这个人。等我回来,等你十八岁,给我一个答案。”
秦婠心又怦怦跳起,不敢再看他逼人的目光:“那你的意思是,四妹妹与他之事可成?可四妹妹嫁给他,那他原本该娶的那个姑娘……”
“他没娶亲,至少到我死之前,他还没娶妻。他高中探花后京中有不少人家相中他,可惜还没到亲事定下,他就被下放松江苦寒之地,原来想借亲事拉拢他的人家就都鸟兽散。此人遂放言功业不成,誓不成家,便只身赴任。”沈浩初将段谦之事细细说予她听。
“倒有些骨气。”秦婠叹道,一时又好奇,这些官场之事他怎如此熟悉?料来原也是官场中人?会是谁呢?
“其在松江任县令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