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缝的结实,难得你不嫌弃这平平无奇的衣裳,我还做了两双鞋袜,你都带着,若是时间来得及,我再给你赶一件外袍出来。”
“不用了,有这贴心的衣裳就够。你这双手,不需要替我操持这些。扎伤了,我要心疼。”沈浩初没起来,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不过片刻又“唉呀”叫起。
秦婠掐了他的脸:“哪学的油腔滑调,满嘴抹蜜,在外头诨玩了吧?”
“不敢。”沈浩初按紧她的手。
“谅你也不敢。”秦婠翘起唇角,又问他,“马迟迟和江南王的事,如何了?”
“马迟迟已经送到燕王军中,江南王的情况我也禀告给燕王,京畿防务他会时刻提防,已经派人严密注视瑞来堂,江南王近期恐怕不敢有所举动,倒不必过于担心。至于杨守心,今天一天,我安在瑞来堂外的眼线都没见到他的踪影,燕王已广派人马暗中搜查,不过恐怕此人也是凶多吉少。秦婠,我不在的这段时日里,江南王的事你知道就好,可千万不要触碰,这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至于咱们府里情况,二房已经被打压,府中也被肃清过,纵然不是万无一失,但也比从前安全多了,短期内应是无碍,你遇事莫逞强出头,若有异常,等我回来再说。”他抚着她弹糯的脸蛋,仔细叮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