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铺面,不止云记,其他几间铺面也一样。你先为私利接近我母亲,骗取她的信任,又趁她病重难以理事之际,假传她的意思骗她铺面,以毒计驱赶租户,这笔账,我慢慢和你算!”
说到后面,已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铺外突然爆出一阵掌声,竟是围观百姓为她这一席话鼓掌,秦婠倒又脸红了。
秦杰被说穿心思,知道这关系难以修补,此时仗着人多也不惧她一个妇人,便横下心道:“你那哥哥早不知死了多少年,三房的家产迟早都要被瓜分,你一个妇道人家最后还不是要依附叔伯堂亲,不过是个铺面,也是秦家的产业,就算是老太太也想着法子要收回,你闹什么?”
“我闹?那咱们上祖父那里分辨一番?祖父贵为都察院右都御史,生平最恨你们这种仗着家势欺凌百姓、为非作歹的族人。今日这外面站着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你累及他老人家的清名不说,还往祖宗脸上抹黑,我们且看看祖父会如何处置。”秦婠冷笑。
他抬祖母,她就搬祖父。她祖父秦厚礼虽不宠爱三房,但对在外面假借秦家名义生事的后辈却是深恶痛绝的,便是祖母也压不过去。
“你……你……”秦杰被说得一惧,心道今日有秦婠在此绝讨不到好去,恐怕这些时日的心血也要白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