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累,她懒洋洋地倚着迎枕伸直双腿,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温润玉镯,垂着眸听连氏说话。
“太太名下在京城的产业,如今多以铺面为主了。前些年刚回京时,太太倒曾开过几间铺子,生意也不错,每年的利银可观。不过夫人也知道秦老太太的脾气,她是不喜欢女人在外抛头露面的,再加后宅之事扰心,太太□□乏力,这两年就渐渐将生意盘出去大部分,只留下四间“花锦记”与两间“花妆阁”。这两家因是经营多年的老字号,名号已经打了出去,外加进货又是从夫人娘家舅舅那边,太太舍不得收,就一直经营至今。“
秦婠点点头。花锦记卖的是绸缎布匹,花妆阁卖的是女儿出阁所需之物,这两者都是当年母亲刚回京时在娘家哥哥,也就是秦婠舅舅的扶助下开的,到现在已有十年时间,也算京城老字号,感情极深,母亲自是不舍盘出。如今这六间铺子,母亲已经给她半数,余下的那些母亲也曾言过,留着权当念想,指着有朝一日能找回她哥哥秦望便都给他,虽然希望渺茫,但总是心头最后一根稻草。
“大部分铺子盘走后,太太就将大部分银钱置了买铺面和田庄,用以收租,现在除了给夫人陪嫁的那几个铺面外,太太手里还有八间铺面,有两间是与人合股开的铺子,太太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