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
“娘,我回来了。”秦婠大步迈进屋里。
“你这孩子,一回来就往外头跑!”罗氏沉下脸斥她。
秦婠压根不怕她,一溜烟坐到她身边,挽着她的手臂,把脸蹭到她肩头,道:“我要不跑,还不知那些人要骗去母亲多少东西呢。”
罗氏闻言脸色一沉,道:“出了何事?”
秦婠便将白天的事细细说给她听,才说到应天府的捕快过来,罗氏就怒极拍案:“好个黑心坏肚的东西,我拿他当亲戚,当自家子侄,他倒来骗我害我……”
“娘,你别气。”秦婠忙把罗氏拉住,温言劝慰,“幸而女儿去得早,已将此事解决了,秦杰几人如今都被关入应天府里,日后必不能再作恶。”
“那云记呢?”
“没有酿成大错,损了些桌椅碗盘,大叔也受了点伤,无大碍。我原想着赔些银两给刘大叔,不过他不肯收,母亲不如免他几个月租子,也是一样。”秦婠笑道。
“那就好,否则为娘这心过不去。”罗氏抚着她的手,“这事你做得好,我病得稀里糊涂的,倒给了这些贼子可趁之机,就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才知道我们娘两不好欺负。”一时间她又想起秦老太太,转了语气,“不过明日你六叔公那边肯定要闹过来,你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