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于私他都不能坐视不理。只是秦婠并非会主动开口的人,除非是上回那般紧急的情况,那这回她又遇到了什么事?
信上没说,不由叫他浮想连篇,一时怔忡起来。
“大人?”小厮见他拿着信发呆,唤了两声。
卓北安回过神一边折信一边转身。
“大人,错了,门在那边?”小厮忙道。
“我还有要事,不回去了,你回去替我和家里说一声吧。”卓北安头也没回地又进了办公的房间。
“啊?”小厮顿时垮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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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宋氏如何与沈芳龄解释的,嫁妆之事闹出后没两天,沈芳龄又没了声音,就像从未发生过这件事一般,反而白累了周围人为此事伤神。沈芳龄的婚期已经定下,就在五月上旬,她已甚少出房,只一心呆在屋里裁衣刺绣,缝制自己出嫁用的衣裳鞋袜被褥等物,比从前安份许多。
这些秦婠管不着,也不想管,她如今只着紧两件事。
一件是南华寺的法会,再两日就是法会之期,她已早早打点了金银纸品并家中诸人姓名八字,提前送往南华寺由高僧颂经祈福,这厢她还要准备法会那日带去南华寺的一应物什,因要在寺里住上一晚,要带的人和东西可都不少,不过好在有小陶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