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沈侯,我是卓北安。”
温暖的手掌抚上她的后脑,秦婠却如大梦初醒般仰起头,撞散的目光渐渐拼凑出完整的男人模样——削瘦的双颊,浅淡的唇,依旧是清俊苍白的模样,唯有眉锋与瞳眸里是这世上少有的坚毅。
“北……北安叔叔……”秦婠大惊之下话也说不利索。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认错人了,这回更加离谱,还动上手了。
卓北安只是笑笑,很快又收敛,直起身朝远处扬声道:“何寄,剑下留人!”
秦婠想到自己逃离贼匪钳制时闪过的剑光,她转头望去,却又被卓北安按着脑袋转回。
“别看了。”他淡道。
她身后的贼匪早被何寄的剑刺成血人,断手还落在半道,场面委实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