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要比栖源庵大许多。
秦婠跳下马车,走到他身边:“发生何事?”
“你自己来看。”何寄并没多说什么,而是领着她往前去。
山路弯曲已近山脚,站在这头的崖边,可以直望到对面山脚的情况。借着草木山石的遮避,秦婠掩去身形,看着山脚下一群人来来去去。若是他们的马车再往前,就会被发现。
“他们在做什么?”她问他。
“不知道。上回来的时候,并没发现他们在这里有过动作。瞧他们的打扮和人数,似乎是庆喜、庆源和旺平三庄的壮丁,也不像是江南王的人。”何寄盯着那群人道。
秦婠思忖片刻:“你能不能带我靠近看看?”
“那你要跟紧我。”何寄觉得自己很难拒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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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放弃车马,自斜坡的荒草丛间悄悄过去,秦婠猫着腰紧紧跟着何寄,就像从前在大西北的沙漠里冒险那样。斜坡之是片小树林,越过树林,就能直达他们站在高处所看到的那处地方。
树林不处茂密,但能很好的将他们的行踪隐匿。若非她与何寄为赶时间挑了捷径,根本发现不了这座荒山下的异常。秦婠与何寄停在树林外,秦婠已出了身密汗,直用手背拭额头与脸颊,走得急,此时她的气息也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