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撑起身子,秦婠还不及开口,便闻得一声“夫人”,已有人哭着扑到她身侧。听那声音,是秋璃无疑。秦婠心里大松,伸手抚过秋璃长发,又托起她的下巴细看。
秋璃眼睛肿得像个核桃,脸颊也红肿不堪,头发已经重新梳过,衣裳倒也换了,看不出身上还有哪些伤,她见秦婠细看自己,便哽咽道:“夫人,我没事,都是皮肉伤,比不得夫人为我劳心劳力!”
“傻丫头。快别哭了,回来就好。”秦婠摸摸她的头,靠在迎枕上,散落满枕的发,又望向谢皎,“和我说说,怎么回来的?”
“是大奶奶。申时一刻她亲自求见老太太,说念哥儿那日梦呓所言只是胡话,今日午间他已醒转,说落池乃因自己贪玩,非关旁人。老太太就下令将秋璃姐姐放了,另外又赏了不少东西予她。”谢皎一边说话,一边把手里的包袱扔到她床上,“还你,怪沉的。你既有办法,何苦还要我守着救人。”
秦婠“嘿嘿”一笑:“那不是双重保险,万一我这失败了,你还能顶上。”
谢皎白她一眼,没好气地把茶端给她。
她漱漱口,伸个懒腰就要起身:“什么时辰了?”
“已经酉正。”秋璃忙扶起她。
“竟然睡了这么久?”秦婠惊讶